p> "给我称二斤棒子面,再切点肥肉。"他强压怒火,把钱拍在案板上。王胖子挑眉看着他:"小子,你这钱够吗?棒子面每斤八千,肥肉一万五一斤。"何雨柱算了算,递出五万块:"各一斤半。"王胖子称完肉,故意在纸包里多塞了两块碎骨:"算了,算你便宜点,赶紧带妹妹过日子去,别学你爹没担当。"
攥着油纸包往回走,路过街角时,瞥见墙上新贴的宣传画:解放军战士扛着锄头开荒,下方写着"增产节约,支援前线"。几个穿列宁装的女学生结伴走过,臂上的红袖章格外醒目。何雨柱突然意识到,这一年不仅是剧中故事的起点,更是整个国家改天换地的关键节点——三反五反运动即将展开,公私合营的浪潮正悄然逼近。
回到四合院,刚进中院就听见东厢房传来争吵。"你说这何家孩子可怜不?"是一大妈李氏的声音,"要不咱帮着照管照管?管什么管!"易中海的嗓门带着不耐烦,"他爹留的钱够花一阵子,再说了,这年头谁家不困难?"何雨柱驻足听了片刻,前世那个总以"大家长"自居的一大爷,此刻不过是个精明的工厂钳工,尚未修炼出道德绑架的功夫。
"哥,你咋才回来?"何雨水蹲在阶前玩雪,小手冻得通红。少年忙把她拉进屋子,土炕上的被窝还带着余温,墙角的煤炉奄奄一息,壶里的水早凉透了。他先捅旺炉火,往锅里添水,然后把肥肉切成小块,在铁锅里炼出猪油。金黄的油渣子刚出锅,何雨水就踮着脚要抓,被他轻轻拍开:"先喝疙瘩汤,油渣子留着明天贴饼子。"
搅疙瘩时,何雨柱忽然想起前世在纪录片里见过的五十年代厨房:没有天然气,没有抽油烟机,全靠蜂窝煤和土灶。他故意把火调小,让面疙瘩在汤里慢慢翻滚,浓郁的香味渐渐弥漫全屋。何雨水捧着粗瓷碗,鼻尖上沾着面汤,吃得呼噜作响,忽然抬头问:"哥,爹真的不回来了吗?"
少年手中的勺子顿了顿,望着妹妹清澈的眼睛,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原主记忆里,何大清虽然酗酒好赌,但对儿女还算有几分真心,临走前特意托同门照顾儿子,也算留了条后路。他放下碗,替妹妹擦去嘴角的汤渍:"以后哥就是你的靠山,谁也别想欺负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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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他揣着介绍信去鸿宾楼。前门大街上车水马龙,黄包车与自行车并行,店铺招牌上的繁体字透着旧时代的余韵。鸿宾楼的朱漆大门敞开着,跑堂的伙计正用鸡毛掸子扫去门框上的积雪,见何雨柱穿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立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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