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他最近在干什么?”
谢宴卿早就预料到此:“臣也查过了,临终元并不知晓,而且从未离开过江南。”
靖阳站在谢宴卿的身后,心有余悸:“皇兄…”
“滚,都给朕滚出去。”言晟情绪激动。
谢宴卿带着靖阳离开,门合上,里头传来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魏千翔担忧言晟的身体,谢宴卿嘱咐:“陛下需要发泄,此后宫中不可再提有关祁千的事情。”
“奴才晓得。”魏千翔点头。
靖阳红着眼眶,跟在谢宴卿身侧,小声道:“谢宴卿,祁千真的死了吗?”
“或许吧。”谢宴卿保留的回答。
毕竟现在人也没见着,仅凭一封信便断言人不在了,这可信度很低。看来又有一段时日不得安宁了。
谢宴卿见不得她流泪,抬手抹掉她的泪珠:“如今如何未知,但也应保重身子,臣查到什么,一定跟公主说。”
“好。”靖阳吸了吸鼻子,将泪水憋回去。
就这样一直到靖阳成婚,言晟也没找到祁千,派出去的人手皆空手而归。
靖阳出嫁,言晟作为她唯一的亲人,自然要观礼,瞧着唯一的妹妹脸上是开心幸福的笑容,言晟也放心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今日的事让他回想起了什么,言晟终于走进了延禧宫,延禧宫自祁千消失后,便没再动过,除开照例打扫的宫人,无人再到临。
这里的一切还是如记忆中的那般,连东西摆放的位置都丝毫不差,言晟坐在两人每夜抵死纠缠的床榻之上,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一张熟悉的脸,带着羞意又不满的控诉着他的行为。
言晟不由自主的笑出声,随后清醒过来,延禧宫中空无一人,不见往日温情。
言晟唇角的弧度消失不见,望着那张梳妆台许久,最后只是站起身,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魏千翔在外头有些着急,生怕言晟有个想不开,他可难辞其咎。
言晟走出来,只是淡淡道:“回养心殿。”
魏千翔回过神:“摆架养心殿!”
宸平六年,靖阳诞下一子,谢府欢庆,谢宴卿听到母子平安得那一刻,身子软了一瞬,小厮连忙扶住他,下一刻,谢宴卿推开扶自己的小厮,直接迈开步子走进去,靖阳面色还有些苍白,半躺着,采薇帮忙喂了几口汤水。
靖阳瞧见他,有些诧异:“怎么进来了?”
采薇懂事的让出位置,谢宴卿接过碗,舀起汤放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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