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的,除了复习功课准备考试,其他的事情都没入耳。
她从小就觉得自己被生下来被养大是欠了父母的,可是她还了一辈子,直到自己也差一点做了母亲,又最终失去了孩子和生命,她才知道,事实上即使没有她,以父母的性格和能力,家里也过不富裕。
她并没有得到很多额外的爱和付出。她没有那么亏欠他们。
重来一次,钱莉莉想,该做的她还是会做,不过再多的可就不行了。她得保护好自己,不论是身体还是财富。
她一边想着,一边回到东堂屋,把旧书包里的脏衣服倒出来,准备拿出去洗。
房子的隔音性不算好,她只要仔细些,就能听到正堂里钱钢和客人说的话。也是因为这个,她才没有在院子里跟钱成才询问客人是谁,来干什么。现在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正大光明的偷听起来。
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来人情绪激昂,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意味,钱钢不时的附和几句,或者问些十分外行的问题,得到对方更加意气风发的解答。等到钱钢一口一个“咱们”,她就知道,她担忧的事情已经来了。
把衣服扔回床上,钱莉莉顾不得钱钢的面子了,推门出去,绕到正堂门口,敏捷的推开了半关的门,大步迈过门槛,说:“爸爸,我回来了。”
“啊,回来了啊,哦,回屋去吧,我跟你王叔说话呢。”钱钢显然心情十分愉悦,说话的口气也算得上温和。
坐在沙发另一侧的中年男人倒是挺客气,抬头看了看钱莉莉,笑呵呵的打了招呼:“这是大侄女吧?放了假?”
“王叔好。”钱莉莉笑了笑,问:“爸爸,你们聊啥呢?”
钱钢一摆手:“大人说话,小孩不懂,别瞎打听。回屋去吧,要不就去帮你妈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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