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好像见过?额,是不是上次你把学校外围护栏炸掉的时候,来学校帮你道歉的那个人?”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空气中立刻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十年前,昆仑。
越静亭爬上昆仑的雪山。
左朗凝在练剑,剑光如雪。
如同往常每一个无聊的清晨,越静亭垂着手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他喜欢看左朗凝练剑。因为在这个时候,老左阁主总会站在一旁,板着脸指导左朗凝的每一个动作,拿昆吾剑当戒尺用。
一天当中,也就这个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挑衅左朗凝而不至于挨揍。
苦于练剑的左朗凝只能敢怒不敢言,一边挥剑,一边恨恨地盯着他看。越静亭怀疑她的眼睛也能练出剑气来。
但今天的雪山顶上,只有左朗凝一个人。
她收剑入鞘,臂上的黑纱被带着雪粒的风卷起。
左朗凝拎起水壶灌了两口水,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了白雾:“你师兄有消息了吗?”
老左阁主已经下葬了,当时说是在任务中殿后的黎博,依旧音信杳无。
越静亭跟着左朗凝下山,习惯性地踩着她的脚印。
昆仑的雪山他看了很多遍,也爬了很多遍,却怎么也不习惯这股刺骨的寒意。
“没有。只说是凶多吉少。”
不说他也知道是凶多吉少,越静亭想。
老道嘴上什么都没说,但这几天喝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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