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把脖子晾着等她下手。”老道感叹着,“一个两个,都是不惜大出血也要问一问这‘天问’啊。”
“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时代到了。”
林锦松人影已出现在山顶,丘浩云在开着特大号字体的手机上一按。
“34分钟。”带着老花镜的老道眯着眼看着屏幕上的字,“比你的28分钟略慢一点,但也是历史第二。”
越静亭点头,对着林锦松称赞道:“小师弟天资甚佳。”
宁长空心下好笑,他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越静亭越老二脸皮这么厚?硬是在他拜入师门之前,就要把这小师弟认下来。
这声“小师弟”喊得顺嘴,可不是好事。
林锦松喘着气对他们笑笑,随即细弱地咳嗽了起来。
越静亭皱着眉为他拍背:“怎么一直不见好?”
宁长空心虚。他总不好说是因为忙着头痛符箓工业化生产机械的设计,还要对付功课,这两周累得一直断断续续发烧吧?
对于经历了无数世界磨练的,又能够屏蔽痛觉和疲惫的快穿者而言,阻碍他们二十四小时加班的,只有身体的承受能力而已。
在楚清歌汇报这具身体的肝脏因为频繁用药出问题之前,他不介意把那瓶退烧药当糖豆磕。
夺舍来的身体毕竟是一次性短期用品,在任务完成前不要坏得用不了就成。
宁长空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体状况,主要是因为怕被照顾得太周全,没有机会溜出来找燕宜安、江云箫开会。
林锦松咳嗽渐缓,心虚得不敢看“二师兄”越静亭,只拉着老师的袖子撒娇:“老师,我还有个符文篆刻上的问题想问,我们到屋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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