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没站稳......谢谢大哥!”宁长空用力眨眨眼,感觉眼前黑雾散去,就放开了抓着好心大哥胳膊的手。
他这几天基本没怎么睡,都是晚上楚清歌看温庆生睡着了,就把宁长空喊起来,继续敲代码。
得亏楚清歌能帮他屏蔽疲惫感,连熬五个通宵,他还能精神奕奕地爬起来上早八。也就是传送阵传得他头晕目眩的,差点就要倒下去。
燕宜安也是个不要命的,宁长空咋舌。他没少看到燕宜安凌晨两三点在改共享文档,为此也没少劝她多休息、注意身体。
按理说,病刚好的宁长空不应该如此拼命,但是和燕宜安一起工作......实在是太容易被她的激情感染了。
怪不得是灵篆院立院以来,最年轻的云篆执事。这份对符箓的激情,一点都做不了假。
不过再怎么写邮件,再怎么见缝插针地打电话,有些事情还是当面交流最方便。
约定的地点离这里有些距离,主要是公共传送阵都是异处局在经营,宁长空可没那个胆子在异处局眼皮底下演大变活人。
灵气复苏零年,10月25日下午15:08,周五。
跨坐在纯黑摩托车上的短发女人一手抱着头盔,一手玩着手机。
“不好意思,有等很久吗?”
燕宜安抬头去看。
因为要骑车,“楚清歌”今天换了条牛仔裤,把长长的头发编成了盘发。
青色的虹膜也变成了黑色,但还是带着非人的、遗世独立的异质感。
路人的目光比秋日下午的阳光炽热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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