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便是别的话了:
“咱们的孩子,要学就学汉语——这是赢家说的话!再说……再说了,大家都说汉话,和通古斯那边也还能叙上亲戚,这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不是亲戚,通古斯凭什么还和我们做生意那?”
黄贝勒脸上,出现了隐隐的笑意,他知道阿敏算是差不多说通了,“生意,倒或许还能做,但可就不会有什么照顾了,自然,什么都指着亲戚,也不能长久,咱们自己说话不硬气,老去打秋风,再好的亲戚都得生疏。只能说,功夫两头做吧……”
“汉语,要学的,学会汉话,将来就是往东回去也不怕,也更省事,再说了,再往西走,彻底离开卫拉特地界之后,所遇到的就未必是鞑靼人了——罗刹人、哥萨克人、大食人、奥斯曼人,什么样的人都有,那些人厌恶鞑靼话,我们也没必要挑选一门被他们憎恶的语言来做通用语,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母语。”
的确,如果都是要学官话的话,那干嘛要让鞑靼话来做官话呢?阿敏虽然也还不能完全说清楚,这女金话做不了官话背后的道理,但他只要想一想,光是让女金话成为塔尔巴哈台的官话,都有多么的不可能,便明白了主子爷对汉语的重视,背后所藏的良苦用心:
可以不在乎南边的女皇帝,但得在乎通古斯的亲戚,通古斯那里运来的铁器、盐巴和白糖,可是塔尔巴哈台统治的根基,这样的亲戚,怎么重视都不过分,是决不能让两边沦落到不能广泛交流的地步,那样的话,卫拉特女金可就真正成了被放逐的孤儿,谁也想不起来,就算被欺负了,也没人能帮着出头啦!
“还是主子爷您想得长远,奴才我的脑子,不如!”
阿敏也有个好处,只要他能找到一点道理,便会立刻放下所有的成见,重新服从主子的一切决定,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改换态度,不再排斥黄贝勒的一系列决策了。“难怪黑子老说我笨,我是笨,睁眼瞎一般!事实放在眼前还看不见!主子爷说得有理,以后,不论谁归附到我们卫拉特女金,都得学说汉话——难怪当年您叫我们下了死力去学呢!也还好,这些年来没有全放下!还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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