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问题,很多东西都会简单一些。但的确如果要她来选,她也会选人少事少,资源一样丰富的黄金地来做战略重点。她摇了摇头,叹息道,“但依照欧罗巴那边可能的倾向,把非洲留给他们,这——”
“这又有悖于军主作为道统秉持者的原则。”徐子先为她说完了,“而这,可要比一时的艰难和得失重要的多。”
“徐老又说到我的心坎里了。”
谢双瑶摇了摇头,也苦笑了起来,“这可比一时的艰难得失重要——如果仅仅只是一时的话。”
失去贸易对象,会导致建立在活跃海贸基础上的活跃经济体内部的崩溃吗?经济的崩溃会影响到政权的稳定吗?谢双瑶心想,哪怕是后世最出色的政治家,恐怕都没法以百分百的把握来答这一题,要求她一个成长型的农场主来答满分也太不切实际了。如果仅仅只是一时,那倒都好解决,可如果不是一时呢?后果谁来承担?
在这点上,徐子先也帮不到她,谁也无法预测一个全新的经济模型在失去了一只脚之后还能否维持稳定。不过,他很快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来帮助谢双瑶理清思绪。
“先不去看想做什么,且看能做什么,于进,可做的很多,先不说,若是想退,军主认为,能退得出么?”
谢双瑶立刻苦笑起来了,她吸了一口利乐包的仙草冻,“问得好——现在是想进,顾虑重重,想退,步履维艰,只怕退也退不出了,整个非常纠结。”
的确,在这个问题上,谢双瑶处于一个极度的纠结之中:她既不知道保持现状任其发展的后果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该怎么做。甚至可以说,即便她想要把非洲留给欧罗巴,或许都办不到,在这个时间节点,黑奴归乡已经成为一种潮流,你怎么去阻止?
最多只能是做到不过多的支援、组织,但要说阻断买地和非洲所有的交流和影响,这根本就办不到啊,船只出海,你知道它是去哪儿的?那是商船,没有向衙门报告行踪和目的地的义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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