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庄长寿心生钦佩,便连祖天寿都是咋舌对身旁亲信道,“这郑家的麒麟儿,不知是如何教出来的!便是我们家的素存,在这个年纪,也不能和他相比!”
庄长寿不知道吴素存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郑大木的成就在同龄人里肯定是第一的,当然,忙碌程度、吃苦的程度也是不必说的了。长途航行之后,人人都是疲惫欲死。比如祖天寿一干人,就算是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也就他,一下船立刻就干起活来,非但如此,等这边货仓暂时堆满了,卸货暂时告一段落之后,他也不曾休息,而是面色一整,请客人们稍微回避一二,他要’整肃军纪’——给个甜枣,打个巴掌,这就立刻开始申饬城中的纪律了!
如此,也就难怪吉亨虽然是化外之地,但风气清正了,哪怕是耍钱,也是偶尔拿烟草、罐头来一点小彩头而已,万没有豪赌的事情。而城中虽然也有女工,而且为数不少,但始终没有闹出什么桃色丑闻,城中男子哪怕远离本土,似乎也不曾兴起什么不轨的念头。郑大木这严格的纪律,当居首功。
还真别说,郑大木不来,庄长寿对吉亨的印象别提有多差了,前景别提有多悲观了,可郑大木这一到,还没怎么美言呢,庄长寿居然也逐渐发自肺腑地感受到了吉亨的一些好处:立志城、建新的暗门子、黑赌场,这都是很普遍的,尤其是彼处的番女,走投无路地投奔过来,在原本的住处都是三餐不继的,靠着什么来获得食物,对社会底层来说是可想而知的。
想要不劳而获、重操旧业的那肯定有,随着人口的涌入,这是源源不断,禁之难绝的事情,而那里的衙门有没有下力狠管也不好说。包括满者伯夷也是如此,离羊城港越远,衙门人口越少,土著越多,在土著之中这些酒色财气的事情,就越常见。吉亨城比起来,简直就是一股清流了!对于一些想要外出闯荡而又忧心社会风气的人来讲,袋鼠地郑家的地盘,看来还是很好的选择。如今唯一的问题,也就是过来之后能做什么了。
“来挖矿呀!”
在当晚的洗尘宴上,郑大木精神奕奕地说,哪怕是忙了一天,他看起来也还是一副神完气足的样子,伸手沾了清水,在餐桌上画出了袋鼠地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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