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去计较了。
只当是过去的事便罢了。
静竹闻言,也只得应了个“是”。
只是心底对阿嫣那般做法还是极为鄙夷的。
谢夫人却又想起什么,起身道:“昨日原本应当是行玉与阿容大婚的日子, 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这桩婚事原本便来之不易, 可却又出了阿嫣那桩事。”
“也不知阿容心底可会有些不舒服,我还是去瞧瞧她吧。”
说罢,便要往营帐外走去。
可静竹却将她拦了下来,“老夫人,不必去了!”
“怎么了?”谢夫人瞧出她神色不对,自然觉得奇怪,“昨日这样闹了一通,反而将阿容这个新娘子晾在了一旁,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瞧瞧她的。”
静竹迟疑了片刻,还是无奈地说出了实情,“那个江家小姐她……她昨日夜里已经逃出了军营……”
说话间,她还小心看着谢夫人的脸色,毕竟谢夫人原本就因为阿嫣那桩事受了不小的刺激,如今刚过门的儿媳妇又这般跑了。
她方才有些不敢讲实情说出口也正是因着担心谢夫人的身子会受不住。
谢夫人听得此话,当真是两眼一黑,可她强撑着稳住了身子,“这……行玉不是安排人守着吗?好端端的,怎么又走了?”
“将军确实安排了人,只是也不知江家小姐到底是用了何种法子,依旧是逃了出去。”静竹听闻这消息时也极为惊诧,毕竟她即使不知晓前边发生的那些事儿,但这军中防守比前头不知严密了多少倍,更别说只是江奉容那营帐外边就始终有两个守卫死死守着了。
这般情形之下,竟还能逃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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