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井夏末绝对给他下蛊了,他跟魔怔了似的,比她漂亮,比她懂事听话的,多了去了,像那个宁雨纯,对他那么好,也没什么用。”
萧珩见这两人都不在,说话越发放肆和随心所欲。
蒋川倒觉得很好理解,“他压根不喜欢对他好的,别管付出多少都没用。”
萧珩在男人的角度,反正是不能理解,
井夏末吧,长得好看是毋庸置疑的,但放在别的男人那里,多半也就能换点小恩小惠,像左燃这种命都豁出去的,是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在他们从小的教育里,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生下来就什么都不缺,个别会缺爱,但物质上的东西早就弥补了。
可能有的家庭教育会注重感恩和孝顺这种品德,但可从来没希望后代变成恋爱脑。
提到左燃,他们这才发现,这两人离开半小时了。
“他俩走了?回去了?”
“没有吧,不是说一会还玩飞行棋吗。”
那种成人版的情侣飞行棋,尺度特别大。
“那去哪了,都半小时了吧,感觉挺久了,我以为走了。”
“井夏末包还在这儿呢,肯定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