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气温还未回暖。
抵达的这天,乌云密布,天气阴沉,冷空气刺骨的冷,地上湿漉漉的,颜色深浅不一,似乎刚下过一场雨。
井夏末面色苍白,两天几乎没吃进去东西,只喝了些水,胃里很空,又像被什么东西填得很满,一阵阵的抽痛让她清醒着。
下飞机前,郁宁叹息声,感觉又得上演一场爱恨交缠的戏码,真担心她再低血糖晕倒了。
劝说起来:“这个蓝莓的面包很好吃,你尝尝,下了飞机先去医院,就没空了。”
她闭着眼,淡声:“吃不下。”
“那把这个巧克力吃了吧。”
她递进嘴里一小块,快速化开,又甜又苦,几乎尝不出来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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