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神经。”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裴听极其敷衍地打补丁:“商总,您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别耽误病情。”
商鹤观确实是他债主,但他们也确实不对付十几年了。裴听自认为对方平时指挥指挥人也就算了,但不包括哄人开心。
毕竟不用动脑子的体力活,和费脑子的服务,哪个更划算一目了然。
一下子被恶语伤了好几下的商鹤观,感觉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冷声说:“给我打扫下屋子。”
裴听听出他语气的变化,也不知道鸟人哪根筋又打错了,阴晴不定。
“行。”
扫地拖地而已,裴听不到十分钟就解决完。
“打扫完了,我先回去了。”裴听边往门走边说,债主归债主,又不代表自己得给他当奴隶。早晚有一天他会把钱还了的,察觉到商鹤观的心情不好,裴听识趣早早走人,免得等会两人吵起来。
以前没破产的时候,两人碰了阴阳怪气下都是常事,硬碰硬,谁也不怕谁。大概是初中那会,商鹤观还没现在那么高大的时候,两人打过架,都挂了彩。
“等会。”商鹤观沉着脸拿出一盒巧克力,给了裴听说:“朋友送的,太多了,我吃的腻。你拿去丢了也行。”
赏赐?
裴听狐疑地接下,发现是他最喜欢吃的那款巧克力牌子。他其实不怎么爱吃甜食,但巧克力是个例外,而且他只吃巧克力豆,那种一块一块的他不爱吃。宿舍里常放着巧克力豆,他每天要吃两三颗过过瘾。
“谢谢商总的赏赐,我一定丢的远远的。”裴听还配合地弯了弯腰。
商鹤观脸更沉了,以前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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