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只是想表达对闻到的这股香水味儿的主人的不满。
周忱本以为霍北修已经睡下,他在外间浴室洗漱完再回房间是不会发现身上的烟酒味的,不料霍北修破天荒的没早睡。
察觉到霍北修往前凑,他脚步再次往后,后腰忽然多出一只手搂住他,迫使他往前贴上霍北修的胸膛,对方仗着几厘米的身高优势,声音低低往下传:“你躲什么?”
“我一身酒味,还有混着劣质香水的烟味,你就非得往我身上贴?”
霍北修轻轻捋了一下他的背后,声音低而沉闷地说:“我又不嫌弃你。”
应酬一晚,做着自己不擅长且不喜欢的事,周忱其实挺累,他顺势靠在霍北修怀里,但他只想待那么一小会儿,正要离开时又被霍北修摁回来:“抱会儿怎么了?”
周忱几乎要沉浸在这道难得温柔的语气里,硬提起来的那股精气神顺着温柔埋下去,他将重心落到霍北修身上,脸颊贴在霍北修坚实的胸口,闷闷低低道:“累。”
在闻到烟酒味以及女士香水的瞬间,霍北修的怒火已经燃起,却在听见周忱委屈巴巴说累的时候被浇灭。
他心疼又不理解地问:“当霸道总裁很好玩?天天应酬,赔笑脸,这有什么意思?”
后面没说出口的应该是“还不如跟我回去当警察,至少不用赔笑脸”。
“当警察不也得赔笑脸?虽然不用应酬,但不也几乎天天加班?”
“充满电”的周忱轻轻将他推开,拿过他手里的水,拧开就咕咚咕咚的灌下几大口,终于解渴才补上致命的一句:“赚得还少。”
霍北修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从小吃穿用度全是顶配,他如何能真正感同身受的体会穷人的生活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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