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你这样大开着门,竖起耳朵听,真当别人不知道吗?”江母干脆过去关上门,让江明月站旁边一点,留下一点细缝。
“这有区别吗?”江明月道,“都是一个院子的,他们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吵不了多久的。”江母道,“都已经领证了,只差江明心搬过去,也算是木已成舟。江明心又不可能离婚,只能少要一点彩礼。”
“当初,爷爷说不要彩礼,跟徐家的婚约,不要彩礼。”江明月道。
“不高兴了?”江母问。
“没有啊。”江明月道,“我一早就没有打算嫁入徐家,是爷爷一厢情愿。爷爷的身体撑不住了,我要是说不,他不高兴,身体更加不好了,你们都得说我,我就不说了。反正,我还没有到领证的年纪。”
江明月又不是傻子,再说了,事情没有那么急切,不是说有了婚约就必须得嫁的。就算是古代,也有解除婚约的人家。江明月不可能任由这些人揉圆搓扁的,她不是没有嘴巴,不是不能为自己做决定。
“你奶奶还活着,就不怕她逼着你?”江母问。
“逼就逼呗,就算您逼我都没有用。”江明月道,“我这么大了,离了这个家,还不能活吗?大不了,我跟江家一刀两断,彻底断亲,反正我就不是江家亲生的,他们没有把我当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