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一言不合以离婚相胁的人,而是经过了漫长的权衡,认为分开更适合两个人当前的状态。
他没有心力维持这段婚姻,又不忍让池慕承担这份责任。
“好难喝。”池慕苦着脸擦了擦嘴,又抽了张纸巾,仔细擦拭着裴嘉之的裤子。
“我自己来。”裴嘉之回过神,当即阻止了他。
池慕抬起头,眼里写满了不解,裴嘉之并未明说,草草地收拾了一下。
他有种莫名的预感,再这样下去,他会脱不了身。
————
雪下一阵停一阵,在地上积起了一层薄薄的细雪。
池慕和裴嘉之双双在外头套了件羽绒服,远远望去像是一大一小两只企鹅,在雪地上慢腾腾地走,留下两行深浅不一的足迹。
“这雪好像香草味的冰淇淋。”池慕望着空中飘落的雪花,突发奇想,接住一片尝了尝。“冰冰凉凉的,没什么味。”
“你怎么什么都吃?”裴嘉之晚了一步,没拦住他。“平常是亏待自己的嘴了吗?”
他随口一说,池慕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朝他投来了深深的一瞥。
这一眼里包含了无限的难过与伤心。常言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裴嘉之仿佛能透过这双眼睛,看到池慕的心底。
“怎么了?”
他不明所以,语气却缓和了许多。池慕拍掉手上的雪,情绪低落。
“没什么,就是被你说中了,这段日子我都没好好吃过饭,的确是亏待自己了。”
裴嘉之安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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