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还寻思你这种像风一样自由的人怎么肯妥协,搞了半天是误会,对不住,我不该说风凉话。”
“不,不是你的错。”池慕哭完一场,清醒了许多。“连我最亲近的朋友都觉得我只是玩玩而已,裴嘉之会怎么想?他会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