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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朵比他还能挣,也不花他的钱。
她不帮着花点,怎么体现挣钱的意义?
高敏听她说得振振有词的,想了想道:“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如今社会上仇富情绪严重啊。你不怕?”
赵思嘉道:“我儿子挣的钱,每一分都有来历的。我花着心头也踏实。我去年去了一趟自己长大的老区,老乡们都老感激我生了这么个不忘本的儿子了。再说了,你不去难道是因为怕被仇富?反正二哥没说不能去。”
她懒得想太多。想做什么只要二哥不反对,那就说明没有大问题。
高敏笑了起来,这一门心思搞学术的人确实不会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倒是比于朵他们一干人等想得开。
要说于朵,她初生牛犊时期也不怕事的。不然不敢来帮自己。
那会儿关大爷经常挨整,自己也在学校挨斗,她都没被吓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顾忌的?
等于朵过来,高敏就问她这个问题。
于朵想了想,中肯地道:“干妈,我那会儿不怕是因为那时候我成分好啊。我父母、哥嫂都是工人,最是根正苗红了。如果当时我自己也是黑五类,我可能就不敢那么帮衬你了,
至少会偷摸一些。还有后来顾二哥被定为黑典型,而我因为能挣外汇侥幸逃脱,也有些吓着我了。”
赵思嘉道:“说得是啊。朵朵那会儿是工人家庭的孩子,如今变成对立面的资本……”
她及时把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
高敏瞪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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