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降谷零的故事, 松田阵平再一度的沉默了。
这两个家伙的故事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惨啊,该不该说这两人不愧是幼驯染——不,因为悲惨经历才成为幼驯染什么的, 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
“我的故事讲完了, 我也知道这是我的过去,是属于波本的过去。”降谷零说,他微垂着眼眸, “这么一看的话,我的人生还是很割裂。前半生是那纯黑的波本酒, 无可救药,后半生又被人带进来成为了降谷警官,光鲜亮丽。所以我啊,到底算是波本还是降谷警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