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宁眸光骤冷,低声嘟囔了句。
真是跟狗皮膏药一样难缠。
或许应了上午的梦,桑雅文就是他今天的坎。
容宁厌恶的情绪涌上心头,翻江倒海,十分不爽快,也不管是不是长辈,直接开骂,“你们顾家到底算哪根葱啊!再跟我叨叨就进去陪你儿子!”
此话一出,桑雅文眉心紧锁,面部狰狞得可怕,贵妇形象全无,抡起包砸向容宁,嘴里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
差点把容宁祖宗十八代都骂了。
刚才那一下容宁躲开了,再次打过来时,容宁毫不客气地锁住妇人的手腕将人推倒在地,俯视着厉声呵斥,“别以为我做不到!”
桑雅文顺势坐在地上哭爹喊娘,又是蹬腿又是捶胸的,“打人啦,打人啦……没有王法了呀……”
恶心至极!
容宁冲她啐了一口,随后,不管不顾地扭头就走,一点都不想和她纠缠。
上车前,容宁特意回头瞟了一眼,那女人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了。
刚才那撒泼打滚的恶心劲儿一点儿都没有了。
容宁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不追上来,身边也不带保镖,单纯是为了找他撒气?
刚才明明气势汹汹的想要杀人,现在又这么平静的走了,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容宁摇了摇头,坐进驾驶室,开车离开。
回到市区,天已经黑了。
容宁突发奇想,要接江莫寒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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