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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宁和江莫寒的公寓紧挨着,大门相对。
江莫寒一手拖着睡熟的容宁,一手去按容宁家的密码锁。
门打开后,直接把人抱去卧室,用温热的湿毛巾替他擦脸、手和脖子,床头柜上放好柠檬蜂蜜水,才放心回自己公寓。
一个小时后,江莫寒再次来到容宁卧室,摸了摸额头,温度正常。
帮他掖好被角,又回去了。
半夜三点,江莫寒迷迷糊糊感觉有个滚烫的身体钻进被窝。
用手探了探,把自己吓一跳,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按开床头灯。
江莫寒惊慌的将人抱在怀里,脸颊贴了贴他额头,“阿宁,你发烧了。”
“阿宁,阿宁!”
江莫寒叫不醒他。
晚上喝了酒,药不能乱吃,他捞起床头的手机给医生打电话。
等医生的这半个小时里,江莫寒一刻都没闲着,给容宁物理降温、喂水、按摩、顺气,体温能降下去0.1度也是好的。
容宁是早产儿,小时候出现过一次高热惊厥,之后一发烧就意识模糊、呼吸困难,有好几次差点丢了命。
容家拿他当宝贝蛋呵护着,长大一点后经常被带出来锻炼,才慢慢养得不那么脆弱了。
带着容宁的这几年,他也最怕他生病。
晚上喝那么多酒,又迎风,可不就发烧了嘛。
看着眉头紧锁,表情痛苦的容宁,江莫寒十分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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