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句写的什么?”陈谨誉指着最后那句,问秦飏。
秦飏看了眼:“他说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不想再看见你。”
陈谨誉皱眉:“总共就四个字。”
秦飏:“……”
陈谨誉沉默了会儿,随后笑笑,他把信纸叠好,放进口袋:“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整封信里都是在道歉,我以前倒是没发现他是这么个知错能改的人。”
秦飏把窗户关紧了点,避免冷风灌进来。
实际上他很想把陈谨誉的语气归为炫耀那一类,但看上去又实在不像。
他不太想承认,陈谨誉的脸上有股类似悲伤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