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谨誉叫停了他:“李伯。”
“是我多嘴了。”李伯又冲他摇了摇头,“今晚就别进去了,那孩子刚刚发了通脾气,杯子也全砸了,估计还在气头上。”
陈谨誉又看向那堆尖锐的碎玻璃,默了一瞬:“他……”
“放心,他人没事。我收拾得及时,没让他受伤。”
“我进去看看他。”
“谨誉。”李伯叫住他,“你刚让人强行把他绑上船,又不顾及他的颜面把他锁在了这里,他心里肯定还记恨你呢,今晚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那我明早再来。”
门外的陈谨誉说完这句话,房间里的两人终于松懈了些。
秦飏正紧捂着顾屿桐的嘴把人按在窗边,左手小臂有一条刚刚被顾屿桐用碎玻璃割破的伤口,和上一世的位置一模一样。
“秦……飏?”
顾屿桐的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眼神里似乎还带了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