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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誉,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顾屿桐嫌烦似的用被子罩住了秦飏,走到门外,把门关上了。
空气中的酒味也逐渐消散,离自己越来越远,反而离门口那个alpha越来越近。
看着顾屿桐远去的背影。秦飏愈发捉摸不透自己。
如果陈谨誉没来,那他刚刚很有可能会继续下去。
这样的念头激起了他心中强烈的道德谴责感——这样是不对的,但他克制不了。
他摸着刚刚被顾屿桐吮咬到发麻的嘴,困顿地蹙了蹙眉。
同样困顿的还有顾屿桐。
门外。
“抑制剂打过了么?”陈谨誉的声音响起,有点暗哑,“怎么额头还是这么烫,身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