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秦飏。
顾屿桐看着突然松开的暗扣,又看着秦飏:“我……”
秦飏沉着脸,一语不发,上前先是用棉花按住顾屿桐还在渗血的抽血点,又拿起床沿的捆带看了眼,最后看向吃痛不已的江闻夏,对刚刚那群医生斥责道:
“绑带怎么系的?”
“抱歉秦总,是我们疏忽了……对不起。”
“没事,顾先生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刚刚弄疼他了。”江闻夏的脸色不是很好,他艰难地直起上身,给众人说和,“待会儿我擦点药就行了,阿飏你别怪他们。”
顾屿桐总觉得哪里蹊跷,他想明白后嗤了声,坦诚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想揍你的。”
他看了眼那个松松垮垮的暗扣,又补了句:“……只是没想到真让我给揍到了。”
这样坦白的后果就是,他又一次被捆住了。
顾屿桐愤恨地怒骂道:“秦飏你特么有本事一辈子都捆着我,别再被我逮到挣脱的机会,不然我连你、连你们一块儿揍!”
没等治疗继续,秦飏又临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眼神冷了几分,看向顾屿桐时带着极为浓厚的侵占欲:“看好他,等我晚上回来。”
江闻夏疑惑地问:“阿飏,怎么了?”
秦飏脚步不停:“临时有事,先走了。”
*
在顾屿桐被强行掳走的这两天里,陈谨誉的下落有了新进展。
作为s市航商总会的总会长,陈谨誉在航运业的地位几乎称得上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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