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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哥哥,你好厉害哇~”怀里那什么叫阿五阿六阿七的轻启薄唇,亮盈盈的杏眼羞赧地看着自己,“听他们说你手里有个大项目,怪不得好多人都来敬酒巴结你呢。我可不一样,我只喜欢哥哥你这个人呀~”
夜风吹过,顾屿桐清醒了些,作势推开怀里的娇软:“阿五啊,这样,你顾总哥哥先去个厕所好不好?”
“我叫阿肆!”那小少爷气得杏眼圆瞪,讨人喜爱极了。
“好好,阿肆阿肆。”顾屿桐借机抽身,路过香槟塔时信手拿起一杯,隔着人群遥遥一敬,挂着几分邪气的笑,“先走啦。”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顾濯那老滑头肯定是借着上洗手间的名义躲酒去了,留自己以一抵百。
他穿行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把香槟放回侍应生的盘子里,正准备去洗手间提人,却蓦地被身后的谁撞了一下。
那人冷着张脸,分明是极为好看的一张脸,却寒气凛然,像是凌寒而开的白蔷薇。
他像是要赶去某处,于是说了声“不好意思,小顾总”就匆匆离开。
顾屿桐觉得他眼熟,于是朝着男人来时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了池年那张圆滑世故的脸——所以这人是池年的近身助理,林清澄。
他也没多想,紧接着就去了洗手间。
恩特酒庄顶层依旧弯弯绕绕,结构复杂,多亏上回池端带他逃跑的经验,他很快就看见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正准备过去,忽然被身侧一间包厢的动静吸引了注意。
“啪——”是玻璃杯砸地破碎的声音。
好像还有池端的声音。
顾屿桐索性贴着门听起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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