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桐中途想挣扎,推拒的手却被拷住,那人做这事寡言得很,偶尔在顾屿桐连连求饶声中淡淡应个“嗯”,动作却依旧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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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有没有人来感化一下这个反派啊。
顾屿桐艰难翻了个身,刚想喘口气,余光却瞥见了男人结实肌肉上交错的疤痕。池端双手撑在顾屿桐身侧,呼吸沉重,额前碎发挂着汗,黑而深的目光盯着顾屿桐。
疤有新有旧,深浅不一,最深的一道在心脏下方,直径两厘米的弹孔,是枪伤。刀伤更多,粗略一数不下十条,这还只是正面。
顾屿桐微愣:“伤……”
“再来。”
顾屿桐慌不择言:“我记得你还有腿伤,要不就到此为止?反正我也已经……”
腿伤早已治好,所以回应他的只有一下又一下的蛮横索取。
后半夜,雨声渐息。顾屿桐一人昏睡在凌乱的被单中,身旁空无一人。
池端站在落地窗前,手机里传来通话声音:“送你的回国礼物怎么样?”
池端眉头一拧,目光复杂地转向床上瘫软成一团泥一样的人,微哑的喉咙刚想出声,就听手机里传来一条讯息,是个具体的地点——跨江大桥往东,a市最大的销金窟,恩特酒庄。
手机那头又说着:“定位就不用发你了吧,明天记得去堵人。”
池端又扭头看了眼顾屿桐,锁着眉松泛了些。
“欸不是吧你,好歹给点反应啊。六年了还没改掉你那臭脾气,谁受得了你。你一个电话,我的人加班加点地给你查,功劳苦劳都不少吧,兄弟就没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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