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寻求质数分布的终极公式、BSD猜想、
描述流体运动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存在性与光滑性问题、NP完全问题、
规范场论的杨-米尔斯存在性与质量间隙、代数几何的霍奇猜想……
这些对于普通天才而言如同天堑、足以耗尽毕生心血的难题。
在我面前,如同孩童的积木玩具一般,被轻易地组合、拆解、并最终证明。”
画面快速切换:小塔维尔在不同的研究室、图书馆、甚至深夜的家中书桌前,以惊人的速度演算着。
草稿纸堆积如山,上面布满了精妙绝伦的推导。
她的眼神专注而明亮,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公式。
偶尔,她的身形会因生命周期调节技术的副作用而微微波动,显得更稚嫩或稍显成熟,但那份超越年龄的智慧光芒始终不变。
“在我11岁那年,”塔维尔的声音继续,“我完成了对逻辑学基石之一——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的第一次实质性的‘解决’或更确切地说,是‘超越性应用’。
我成功破译了其深层的‘逻辑代码’,并构建了在特定公理系统下规避其限制的框架。
也是在那一年,我第一次开始真正严肃地思考‘命运’的本质。
虽然我的智商早已远超成年学者,思维成熟度极高,但生理年龄毕竟还小。
心底深处,偶尔还是会掠过一丝属于少女的、对未知的好奇与悸动。”
记忆画面流转,塔维尔现实中操作着虚拟屏幕上复杂的试剂配方数据流,而编织脑海中的影像则同步展现出更多领域。
塔维尔同步叙述:“宏观宇宙的物理法则,微观粒子的运行规律,对我而言,都不过是掌中可以随意把玩的精巧模型。
我真正渴望探寻的,是驱动这一切的、那最根本的‘力’的源头。”
画面中,塔维尔的身形似乎稳定在了十二三岁的少女模样。
实验室的屏幕上不再是抽象的数学符号,而是飞速滚动的、无比复杂的双螺旋结构——DNA。
紧接着是RNA、蛋白质折叠、各种细胞器的精细模型,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生物化学方程式。
大量的解剖图谱、组织切片影像、细胞电镜照片如同瀑布般在她眼前流过,被她的大脑瞬间解析、归类、理解。
“12岁,我通过自学和有限的实验条件,真正掌握了基因层面的编辑原理和技术。
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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