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没有说话,陷在沉默里。
“栀栀。”他喊出这个久违了的称呼:“你现在愿意原谅我了吗?”
她笑:“原谅你,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他脸上一僵,半是笑半是玩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
“是啊,都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还这么大的气性,你是不是想这么问?”
那双眸子,已没有了年轻时的神采,却多了一份年轻时没有的精明与睿智:
“祁时宴,一码归一码,我这个人,其实心眼儿很小,挺记仇的。
你害我死了两回,那么多的孩子,那么多条命,一个孩子记十年,我都得记你一辈子。”
她又摇了摇头:“不过,我不恨你,真的,恨一个人一辈子便说明要将一个人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一辈子。
那怎么行,在我心里占据最重要位置的那个人,只能是逸尘。
你…不够格,所以,我并不恨你。”
男人满不在意的舔舌:“你是不是想说,你这一生,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他不甘心,不死心的追问。
女人错开他的视线:“都这个年龄了,再来说爱不爱的,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祁时宴眸光黯下自言自语:“所以说啊,我这一生,就是一个笑话。”
一阵风吹来,风将两人的发丝吹起,一片叶子落在了她的头上,他伸手将那一片叶子拿掉,又顺手替她整理了乱掉的鬓发。
“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女人突然这么说道。
“什么,你说。”祁时宴眸子一亮。
也就那么一瞬间,对面之人还尚有一丝光亮的眸子,一下就不再聚焦,瞳孔扩大,空洞得如一个巨大的洞。
只听女人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说道:“死在我的前头,我就原谅你。”
那样的气若游丝,目光盯着他:“但可惜,我永远都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说完了这一句,她唇边荡出了一抹笑意,整个人倾斜靠在了椅子的一侧,手臂一垂。
祁时宴第一时间伸手去接,将人扶进自己怀里,而此时的女人,已没了气息。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她就走完了自己的一生,唇边还带着那一抹笑意,她安静得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可祁时宴知道,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没有试图去唤醒这个女人,他清晰的感知着这一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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