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医生不说话,只是将检查的结果拿给了顾铭泽。
“胃…胃癌,晚…晚期?”
顾铭泽自己被惊了一跳,还真被刚刚那人给蒙对了。
阿宴这病确确实实是被他自己给拖成了这样的,这三个月里,他完完全全一副活死人的样儿。
“我的建议是保守治疗,化疗加药物,不过,病人的求生的欲望很低,做为家属还是要多去开导和关心他,以免走了偏路,生命还是很美好的。”
主治医生说完,将一张急症抢救单递了过来。
沈秋兰一面签字,他一边嘱咐:“观察一个晚上,明天要是情况好转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一整个晚上,顾铭泽、沈秋兰双双守在了病床前,没敢合一下眼,虽然医生说没有生命的危险,可这体温忽上忽下,总让人担忧。
而这病床上的男人,眸子紧锁,说了一晚上的糊话。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五点多,体温才恢复正常,一张脸仍旧难以掩饰的病色,可好歹是有了一丝丝人的气息。
一睁开眼,就又吵着闹着要出院,要回家。
这个人,顾铭泽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祁三岁,闹起脾气来,比孩子还孩子,简直巨婴,没人能拗得过他。
问了下医生,没什么事了,可以出院了,匆匆办理出院手续。
将人给送回后,顾铭泽实验室里有事儿,先去处理了。
一回到家,祁时宴就将自己给反锁在了房间里。
双手环身坐在房间的角落里。
房间里安静到落针可闻,即使是这样,他也哭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但眼泪却像是被开了阀门一样,啪嗒啪嗒不住的往下掉。
那些记忆,久远到像是电影里的台词,一字一句都在嘲笑着他的愚蠢与无知。
他们本该是这个浮华盛世里最灵魂契合的一对,可在阴差阳错之间,在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错乱之下,他亲手将那个本该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女孩,推入了地狱,坠入深渊。
他曾亲口允诺会娶她进门,会排除万难回去找她,他们曾离幸福咫尺之间,可冥冥里一只手却在他们之间划出了一道银河,再也难以跨越,直至,她彻底的放弃了对他的爱。
那只手,是他自己的手,当初就是这一只手扬掉了他女儿的骨灰,他现在恨不得将这一只手给宰了。
初识,他也不过二十出头,愣头青一个,被自己的大伯二伯追杀,四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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