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就像现在这样,远远的眺望着她,他已知足。
既然,注定这剩余的人生,做不了她的爱人,那他就做她的影子,一抹只存在于黑夜里的影子。
“走吧!”
他终于收回了目光,看向顾铭泽,问道:“我的兔子呢,又跑哪儿去了,你看到没?”
顾铭泽额头上三道黑线:“不是吧,祁时宴,你又找兔子,你今天一天都找它八百回了。”
男人挺拔的身姿弯下,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这小东西,我有时候真想找只笼子把它给关起来,但它又不喜欢被关着,只能每次我自己辛苦一些,去找一找,反正它又走不远。”
轻笑一下继续说道:“这小东西,你别说,我现在还真的离不开它。”
夜深。
主卧室房间的门被人给敲开。
祁时宴开门,盯着门外站着的已快到自己肩膀的小鬼头。
“爸爸!”乐乐看着那一双让他忌惮的双目,说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去找妈妈了,她现在…挺好的。”
心里一个声音又补充:“至少是比在我们身边的时候要好得多。”
“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乐乐一副小可怜模样,嘴巴嘟起:“反正,我就是不许你再去打扰她。”
“若我偏要呢?”祁时宴好笑的看着他:“来劝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就没妈了吗?”
乐乐“哼”一声。
带有这个年龄段身上特有的叛逆:“你别得意,否则等我接手了祁家,我就弄死你。”
祁家这么大的家业总归是要交到自己手上的,除非他不老不死,谁让堂堂的临安首富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孩子呢!
“弄死我?”祁时宴笑了,瞥了一眼那小鬼头:“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怪不得白天的时候,故意不跟那女人走,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一门心思的想将自个儿老子给搞死,心够狠,有他当年的风范。
商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优柔寡断,看来他得好好的花点心思在这个孩子身上,将来好接他的班。
“祁衍之,你倒是说说看,你想要怎么弄死我?”
这是第一次,他喊出儿子的大名,而且是连名带姓的喊。
“我…我…”
隔壁客房里的顾铭泽听到了争吵声,立马一个轱辘从被窝里钻了起来,穿了双拖鞋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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