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的眼角余光一直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流转,似乎,她们好似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转眼,望向儿子:“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乐乐看着那边的祁时宴,转过身后说道:“对不起啊,妈妈,爸爸他现在更需要我。”
话出口的一瞬间,南栀垂下眼睑。
她猜到了,也想到了,她自己亲手养出来的儿子,无论到什么时候,心只会偏向他自己的父亲。
是她自己忘记了,乐乐他,姓祁。
没什么好说的了,同祁时宴无话可说,同这个儿子,更是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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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兰从远处走了过来。
肿胀的双眼,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得到,沈秋兰有什么话要说,但那张微微张合的嘴唇却是什么都没问,只朝着她微微点了下头。
“你…身子可好些了?”
时至今日,她还能够记起来,几年前,沈秋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将骨髓捐出的样子。
后来,她也真的躺上了手术台,捐出了自己的骨髓。
也因此,沉睡了五年。
这五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按理来说,自己将骨髓捐给了沈秋兰,她身体应该很好才是,怎么会一下子,就老成了这样?
还有祁时宴,他也不如记忆里的那样意气风发,他的骄傲,仿佛在一夕之间就消磨殆尽了。
甚至,她不清楚,自己是因何而死。
身体被推入焚烧炉,灵魂脱离肉身之后,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那个男人手里捧着只兔子,嘴里喊着她的名字。
银白色的发丝在微风里轻拂,说不出的凄凉惨烈。
沈秋兰又点了一下头,说:“还行。”
南栀又朝着那边的男人看了一眼:“他…这样子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自从得知了你的死讯,人就开始疯疯傻傻的了。”
南栀又问:“有去找医生看过吗?”
“看了,怎么没看,医生说是受到了刺激过大,对一个人思念成疾,犯了疯病。
同时伴有很严重的双项情感障碍,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很难能好得了了。”
南栀还想再问一句,她是怎么死的?
算了,没有意义了。
只要结局是好的,她和逸尘谁都没有放弃彼此,坚定的选择了彼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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