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学姐她…她过得还好吗?”程霖低声的问。
他的话才刚一问出口,就听见“噗通!”一声,祁时宴双腿弯曲,跪在了他的面前。
面前的雪地里,砸出来两个高低不平的洞。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程霖脑浆一下都干了,堂堂祁氏的总裁,临安的首富,给他下跪,受宠若惊,这是要折寿的,受不起,他受不起。
“程霖。”
祁时宴喊他的名字。
“我记得曾经你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对她不好,或者做了伤害她的事情,你一定会像一个娘家人一样,站在她的面前,你说你不会放过我的。”
即使是在夜里,雪地的映照之下,仍旧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祁时宴的那一双眼,红到发癫。
“我今天来,就是请你一定不要放过那个伤害她的人,不要放过我,我这个罪魁祸首。”
程霖一听,立即蹲下身,去拽他的衣领:“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对我学姐做了什么?”
祁时宴埋头,口中鲜血翻涌,一滴一滴滴在雪白的地面。
“她死了,十天前,不,准确的说,是在十一天以前,她就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程老刚刚走下了楼,就听到了祁时宴的话,三步并做两步的冲了过来:“你说谁死了?”
明明,刚刚他是听得再清楚不过了,可就是要再问一遍,什么时候开始,他这样的人,也学会了自欺欺人。
“南栀…南栀死了,是我逼死了她,对不起!”
他伸手抓住老教授的一只裤腿:“我今天来,不是负荆请罪的。”
祁时宴仰头对上程老饱含眼泪的双眼,他垂下眼睑:
“程老,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是她的老师也便是我的老师,学生做了错事,请老师责罚。”
他从地上拿起那根刚刚特意从路边捡起来的一根带刺的藤条,递给了程老教授。
“请老师不要心软,好好的责罚我。”
闻此噩耗,老教授一双眼瞬间失焦,他接过了那一根藤条,当真就抽在了祁时宴的身上。
前后共抽了他六鞭子,最后手里的藤条无力的落到了雪地里。
“你…你…你…”老教授嘴唇哆嗦,手指颤抖。
“我就是打死了你又能怎么样,我打死了你她就能回来吗,我打死了你,我的学生就能回来吗?”
程老气到全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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