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脖的背面,用另一种颜色的线,换了另一种针法绣了一个大写的:Y
除此之外,他还在床上找到了一只黑色的绒皮盒子,弹开,里面是一枚戒指。
不,它原本应该是一枚戒指,但上面镶嵌着的钻石不翼而飞,只剩一个戒指环了。
少了钻石的戒指,还能算是戒指吗?
多讽刺啊,大了一圈的戒指,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好比是他们的婚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
祁时宴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刚刚出了主宅,寒气就将他笼罩。
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先是落在了他头上,慢慢的又落到了脸上,肩膀上。
没一会儿,身上就白了一片。
居然下雪了。
以往的时候,都要到十二月的深冬里才会下雪,今年却是提前了这么多。
祁时宴仰头,一大片雪花落在了他的睫毛上,于是他就有些分不清,从眼眶里流出来的,是雪花融化的水还是他自己的眼泪。
“老天爷,连你…也在为她而哭泣吗?”
一步一步,极为缓慢的移动着步伐,他要去哪里,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了她,他的世界一片漆黑,去哪里都是如坠地狱。
一张脸苍白到病态,他倒在大雪之中,任凭大片大片的雪花将他给掩埋。
这一个夜晚,大雪未停,寒风阵阵。
可再多的寒冷却都比不过心里。
祁时宴脚步虚晃,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别墅。
每朝前一步,心里就撕裂一寸,到了最后,心里就跟拧了麻花辫一样。
天亮的时候,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道虚晃着的身影跌跌撞撞着又出现在了别墅,站在了主宅楼前。
沈秋兰听到了动静,从床上爬起,连睡衣都没换,下楼到客厅里。
“扑通!”一道人影跪在了她面前。
“妈!”男人撕裂到怪异的嗓音说道:“我求你,儿子求你,你把她还给我,把她还给我,好不好?”
沈秋兰的目光落在儿子的头顶,仅仅过去了一个晚上,她的儿子,头发就全白了。
在他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她更是被吓了一跳,他明明才三十四岁,看上去却像是四十三岁一样,一夜之间,他老了十岁。
他像个孩子一般的祈求着:“妈,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把栀栀还给我,你把她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