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确实味儿挺重的,他还是先洗个澡再去见她吧,现在这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自己都嫌弃。
转身,打算先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身后,沈秋兰的声音传来:“栀栀她…不在房里。”
“是吗?”祁时宴看了一眼母亲,问道:“那她去哪儿了啊!”
专家都说,女性怀孕越是临近生产越要出门多走动,这样生产的时候会顺利很多,能减少难产的风险。
她终于想通要出门散散步了,这样也好。
不过,妈怎么没跟她一块儿去,自己刚刚才从外面出来,天都黑了,也该往回走了吧!
从兜里掏出手机,要给她打一个电话,却又想起来,手机停机了。
沈秋兰背向着儿子,抑制住自己声音里的哭腔:
“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她终于自由了,以后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吧!”
祁时宴从楼梯上跑了下去:“妈,你说什么呢?”
他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睛:“你…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不都跟你说了吗,让一让她,你说说看你这么大岁数了,跟一个孕妇置什么气啊!”
他朝着窗子外面看了一眼:“外头天黑了,我出去找一找。”
他拍了拍母亲的肩膀,走开了。
沈秋兰看着儿子,于心不忍,她知道现在说这样的话太过残忍,可纸是包不住火的,瞒,是瞒不下去的,长痛不如短痛。
擦身而过的瞬间,沈秋兰说道:“我的意思是,栀栀她…走了。”
祁时宴折回去:“她走哪里去了,我出去找她,天黑了,她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眸光一动不动盯向沈秋兰:“她去哪儿了?”
他只认为是因为两人闹了矛盾,所以才不愿意透露她的行踪,并没有往别的方向去想。
沈秋兰死死咬住下嘴唇,眼皮不断下翻,指甲猛掐入掌心之中,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无法控制这一具身体的颤抖,没先说话,眼泪先出来了。
“栀栀她…她…她死了。”
祁时宴瞳孔地震,怔怔的站在原地,愣了十秒。
而后,唇角上扬:“你在说气话对不对?”
他声音低沉:“这些时间确实辛苦你了,栀栀她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我代她跟你道歉。”
“告诉我,她去哪儿了,我去找她。”
沈秋兰心脏突兀的刺痛,她闭着眼,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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