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会里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景象。”克雷尔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你以为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吗?我清楚自己的每一个过错;它们每晚都缠绕着我,让我付出代价。一遍又一遍,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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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几个月前,为了我对共和国所肩负的责任,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总有一天,你也会面临同样的抉择,等这场战役结束,我会亲自向委员会陈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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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样清楚,克雷尔。我也深知被噩梦吞噬、在黑暗中一遍遍重温失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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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金在心中呐喊,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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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沉重的疲惫感席卷了他,他抬手用力揉了揉眉心,仿佛想驱散那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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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本应很简单……但战争,从来都与简单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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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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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丽丝靠在椅背上,刚才通讯频道里那场激烈的交锋,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刻进了她的脑海,像冰冷的针扎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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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她的声音如同石雕般缺乏起伏,“克雷尔大师……他说的那些,是真的吗?关于之前的撤离行动和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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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陈述的是事实,”小塔平稳地回答道,“我也无法独立验证,所有可能知晓事件完整真相的人员,现在恐怕都已经不在人世,在缺乏深入调查的情况下,我们所能掌握的,仅仅是冲突双方各自坚持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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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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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丽丝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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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有人曾说过,战争就是各方对同一个词的定义无法调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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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卡罗尔中尉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来,带着一丝紧张,“共和国那些战斗机……他们还在附近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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