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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寧默不作声地跟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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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课堂外面,並排面向墙壁站立,各背各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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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嫣然还是气不忿,撇嘴鄙夷地看向杜若寧:“装什么装,你认识上面的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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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杜若寧头也不抬地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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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嫣然噎了下,嫌恶道:“没读过书的人就是粗俗,出口成脏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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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书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自己没本事,就会告黑状,还告不贏。”杜若寧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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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嫣然差点没噎死,憋了半晌才道:“逞口舌也不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俩比背书,谁先背出来,谁就给对方三鞠躬叫师父,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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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杜若寧道,“我只怕你输了赖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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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赖帐谁是王八蛋。”陆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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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寧点点头,不再接她的话,面对墙壁站好,打开书全神贯注地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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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嫣然撇撇嘴,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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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杜若寧合上书,说自己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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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嫣然闻言瞪大眼睛,她先前读过这篇,也才背到一半,杜若寧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小傻子,怎么可能背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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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不会连背书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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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也就囫圇吞枣地看了一遍,还不一定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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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嫣然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便想让杜若寧出个大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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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经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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