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蛇神是对的
甚至不止是活了下来，还硬生生反杀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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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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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哈比萨，甚至没有感受到什么胜利的喜悦，他的脑海中完全没有那个年轻祭司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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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眼下停留在他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实在是太过庞大，太过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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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蛇神真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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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哈比萨已然对之前那一番谈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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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见蛇神的时候，问出那个愚蠢的问题，这本是一个意外，至于蛇神回答他的，关于神明真的能被杀死这件事，哈比萨也一直都觉得与他无关——可现在，哈比萨却突然意识到了，那个问题，蛇神的那个回答，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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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神都是可以被杀死的，那神术自然也能，至于操控神术的祭司，就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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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神都是可以被杀死的，那也就意味着，没有东西是不会被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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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我用什么方法，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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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哈比萨不禁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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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右臂之上的刺痛，已然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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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哈比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用出了那种堪称非人的剑术，但使用这种非人的剑术，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代价——就像是现在这样，他的右臂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外伤，就已经突然崩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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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身体，更是一阵虚脱，几乎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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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哈比萨还是强撑着咬牙坚持，从战场上下来的他很清楚，相比起挥剑厮杀，眼下这种战后的重伤才是最为危险的时刻——哈比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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