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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点点头,哭了好一阵子,涩声道:“我只是突然明白,您是一个善者,那么这座被您庇佑的小镇,也是一个善地。我的助理,他、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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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曼,你是灯塔的过客,但石塔镇会欢迎你的。去教堂吧,你的同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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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阁下,我该怎么让镇子上的人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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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朝窗外高声喊了一句奇特的语言,随后,一只强壮的海鸥飞入,停落在记者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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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我的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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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起身道别,脚步虚弱却轻快,他走出岬角,回望夜幕里静谧的灯塔,目睹旋转的灯光一圈圈扫过漆黑的大地与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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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往镇子里走,巡夜人看到他肩头的海鸥,脸色由怒转喜,用手指在额头轻点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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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笨拙地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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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外,两个守门的青壮年放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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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厅的灯烛燃起,照亮高挂的五神画像,年轻助理坐在长椅上,回头看到记者进门,兴奋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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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没事!他们把我押到这里,但没有打我,还给我准备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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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记者表情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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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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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景象。”记者望向五神挂画下,老祭司早已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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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讲经台前恭恭敬敬地说:“祭司大人,请您接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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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祭司放下经书,毫不意外这个外来人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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