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个月就回来”,却没料到这三个月里,每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支撑他的都是这些细碎的念想。
“大人在想什么?” 甄姜递过来杯热茶,茶汤里浮着两片新鲜的薄荷。这是她特意留的,说 “酒后喝些薄荷茶,能醒神”。杨帆接过茶盏时,看见她腕间的玉镯 —— 是他前年在涿郡买的,玉质不算顶级,却雕着缠枝纹,她说 “这样戴着,就像大人总在身边”。
蔡琰已经把琴放回琴盒,盖盒时发出轻响。“明日我把琴搬到书房去,” 她转身时发间的木簪掉了根,杨帆伸手接住,那簪子是他用雁翎木做的,刻着极小的 “琰” 字,“大人处理公务累了,或许想听些曲子。” 他把簪子插回她发间时,指尖碰到她的耳廓,她忽然偏过头,鬓边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背,像极了草原上最软的羊毛。
夜露沾湿窗棂时,杨帆看着案上的残烛,忽然明白这三个月的思念,从来不是遥不可及的牵挂。是甄姜温在炭炉上的枣糕,是蔡琰抄在琴谱里的批注;是廊下灯笼上的雁归图,是案上玉盏里的枸杞酒;是翡翠碗里的鲈鱼脍,是白瓷碗中的莲子羹。
他伸手握住她们的手,甄姜的指尖带着面案的麦香,蔡琰的掌心沾着琴弦的松香。窗外的铜铃又响了,这次是极轻的风,带着满院的桂花香 —— 就像他每次从远方归来,这玄菟郡的夜,总盛满了让他心安的味道。
这场宴席举办的让蔡琰和甄姜二人了解了她们二人在杨帆心中的地位,杨帆出征的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面并没有把他们二人忘记了,反而是把她们二人放在了心里。
这一顿宴席众人吃的是十分的畅快,时间很快就在三人的欢声笑语之间匆匆流逝,天色已经很黑了,甄姜和蔡琰二人看到天色已经渐渐的变黑了,纷纷起身想要告辞返回各自的府邸。
可是杨帆已经和他们已经分开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了,心中十分的思念,再说了久别胜新婚,更何况是三个月将近90天的时间了,这浓浓的思念早已经围绕在了杨帆的心头,现在既然已经将甄姜和蔡琰二女已经邀请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那就不能让她们二人就这样子离开了,这个好机会可不能放过了。
宴席撤下之后,杨帆将甄姜蔡琰二女拦下,让她们二人天色已黑就不要再回到各自的府邸了,就在自己的府中陪伴自己吧。
廊下的更漏敲过三响时,蔡琰正将最后一卷琴谱收入樟木匣。檀香在炭炉里渐渐燃尽,余温混着桂花香漫在青砖地上,像淌着层融化的蜜。杨帆看着她将琴匣上的铜锁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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