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用一上午就干了的石墩子有什么结实的,恐怕一碰就碎了吧,不过既然主公让自己用丈八蛇矛去打这个石墩子,自己也不好违背主公的命令,那自己就少用一些力气也给主公留一些面子。
于是张飞直接将自己的丈八蛇矛举起来,稍稍的使了一些力气,只使了2成的力气,虽然张飞只使了2成的力气,但是张飞作为一个万人敌,即便是2成的力气也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可是当张飞的丈八蛇矛落到那用水泥做的石墩子之上的时候,只在那石墩子上面留下了一个白点。
看到那个白点,张飞顿时那张黑脸就涨了个通红,他本来是想着给主公杨帆留个面子只用2成的力气,结果这个石墩子不给面子直接就显示出一个白点,在众将面前丢了面子,把个张飞气的哇哇大叫,接着还没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就将自己手中那丈八蛇矛抡圆了,直接使出了十二层的力气,朝着那个石墩子打去,只见这一矛下去,那个石墩子也只是稍稍的碎了一个角,将那个角扒拉开之后,后面还是完整的石墩子。
经过张飞的这一番打砸众将更加的好奇了,纷纷围上了那个石墩子。
关羽俯身细看,指尖按在石墩侧面,冰凉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开来。“寻常山石经霜雪侵蚀,总会裂出细缝,” 他屈指叩击,沉闷的回响惊起几只藏在石缝里的沙雀,“此物表里如一,连冻土层的寒气都渗不进 —— 若用它修边墙,莫说乌桓骑兵,便是暴雪封山三月,墙基也断不会崩裂。”
赵云正用银枪枪尖拨弄石墩旁的枯草,忽然手腕一沉,枪尖斜斜刺向石墩。只听 “铮” 的一声脆响,枪尖弹起三寸高,石墩上仅留个银亮的小点。“去年在白狼山追击蹋顿,多少弟兄栽在冻土打滑的陷阱里,” 他直起身望向远处的山峦,“若是用此物浇筑陷阱边缘,再覆上薄雪,敌军战马踏上去,保管腿骨尽断。”
黄忠的目光落在石墩顶端那圈磨损的狼纹上 —— 想来是前几日鲜卑游骑路过时,用刀砍凿留下的痕迹。老将军从箭囊里抽出支雕翎箭,箭杆在纹路上轻轻摩挲:“老夫守雁门关时,蛮族总爱用皮囊裹着牛羊血浇灌城墙,冻融交替之下,砖石不出半年便会酥化。” 他忽然将箭杆重重一敲,“你看这纹路,刀砍斧凿都只留浅痕,便是泼上十桶滚烫的牛羊血,怕也只当是浇了场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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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雨?俺看是挠痒!” 典韦的双戟在夕阳下闪着寒光,左手戟横扫过去,石墩被撞得微微震颤,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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