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过后,尸横遍野,无人掩埋的尸体滋生瘟疫,疾病在人群中迅速蔓延。病人得不到有效的救治,只能在痛苦中挣扎,一个又一个家庭被疾病吞噬,村庄变成了鬼村,阴森恐怖,毫无生气。
中原大地,到处都是凄惨的景象,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看不到一丝希望,他们的哭喊声、哀嚎声,仿佛是对这个黑暗时代最绝望的控诉 。
这些中原大地的惨状都是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牧民们的后代或者本人造成的,哪怕就是不是后世五胡乱华的时候,这些乌桓和鲜卑异族,一旦草原大地上缺少了粮食之后,第一反应不是自己积攒一些粮食,或者自己开垦一些田地,而是第一反应就是前往中原大地去打秋风,去抢劫粮食等等物资,每当这些异族路过,想想那些村庄的惨状。
在杨帆在郡守衙门里面办公的时候,就听说过乌桓骑兵们前往村庄之中打秋风后村庄的惨状,种种血案都用冷冰冰的文字记录在案卷之中。
杨帆就曾经在文档之中看到过乌桓骑兵打秋风时的惨状,暮色初临时,马蹄声如闷雷般滚过青纱帐似的芦苇荡。王家庄的老槐树还挂着最后几串晒干的玉米,忽然被血色残阳染成暗红。村头望风的孩童刚扯开嗓子喊出半句 “有马队”,三支雕翎箭便穿透他单薄的身躯,将小小的身子钉在土墙上,温热的血顺着粗糙的夯土纹路蜿蜒而下,瞬间洇湿了墙角的蟋蟀洞。
乌桓骑兵像黑色潮水漫过土坯矮墙,弯刀在夕阳下泛着幽蓝的光。张大娘攥着半块掺着野菜的窝头,还没来得及藏进灶膛,就被粗暴地拽着白发拖出房门。她视若珍宝的陶罐 “啪嗒” 摔在青石上,碎成无数锋利的瓷片,混着残存的粥糜在寒风中结出冰碴。那些曾用来喂鸡的谷糠,此刻正被马蹄碾成齑粉。
祠堂里,族长颤抖着双手将族谱塞进神龛夹层,还未合上柜门,沉重的木门就被撞得粉碎。几个披头散发的汉子举着狼牙棒闯进来,祖宗牌位哗啦啦倾倒在地,有人抬脚将 “忠孝传家” 的匾额踹得木屑纷飞。为首的骑士翻身下马,靴子重重碾过供桌上的长明灯,火苗忽地窜起,点燃了飘落的黄表纸,青烟裹着灰烬直直升上残破的房梁。
村西头李铁匠的铺子被洗劫一空,烧红的铁砧还泛着余温,崭新打好的锄头、镰刀被随意抛进井里。三个乌桓人架着李家媳妇拖进草垛,撕扯声中她的红嫁衣碎成布条,随风挂在带刺的枣树枝上,像极了那年她出阁时,撒在花轿前的喜烛油。当呜咽声戛然而止,草垛里滚出个绣着并蒂莲的荷包,被马蹄踩得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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