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 a兵赖郁的脑袋钝痛不已,呼出的每口气都像带着玻璃渣似的,疼得全身直打哆嗦,往床上一倒,没过几秒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她睡得正香,又被崔轶不由分说地拽了出去。
两人从提拉城的这端逛到那端,赖郁亲眼看着提拉城被他管得有条有理,心头无比宽慰,再看他意气风发,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又是好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