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打赌,五人里没有人爬树有她厉害。
赖郁仰头打量这棵擎天巨树,职业病发作,摸摸树皮,瞧瞧树干,最后捡了片叶子放在掌心仔细地观摩着,这才严谨地下了结论:这是金玲木。
认真搞学术的赖郁忽然感觉如芒在背。
她眨着眼睛回头,先前落下的四人呈排成一列,默默注视着她,就连孔寒之眼中都有几丝无语的成分。
她不知道他们看多久了,只能从眼里那点鄙夷确定:作为一个异能者竟以这种原始方式下树是可耻行为。
但三四米的距离跳下去也会死人的,反正她是不跳的。
脸皮厚的赖郁将那片叶子叼在嘴里,摆摆手,潇洒地走了过去,理直气壮:“还不走?非要我说开始才开始吗?听我号令,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