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茯苓都如此肯定了,沈初自然不会再三挑刺,而是点了点头代表她附和了江茯苓。
“好啊,那我们进去看看。”
这铁门如此破旧,他甚至都不需要敲门,就可以直接往里面走,不过为了显得自己还有几分礼貌,沈初还是敲了敲门的,只不过没有人回应罢了。
既然如此,也就不怪他们直接往里面冲了。
“怎么感觉里面好像没有人?”
久久没有听到回应,傅锦年不禁开口。
声音中带着困惑。
与此同时,一间偏远的屋子里传出响动,躺在床上只有手指勉强能动的老人艰难的开口,“幺儿,是不是有人敲门啊?你有没有听见?”
正在为母亲煎药的男人听见这句话手中的动作一顿,很快摆了摆手,“你听错了,没人敲门。”
怎么会有人来敲他们的门?
别人怕是连路过都得闲这门破旧,觉得晦气,又怎么会有人来敲他的门?
所以男人完全不觉得母亲说的话属实。
男人的名字叫李大纲,躺在床上卧床不起的是他年迈的母亲。
他从小就没了父亲,是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长大,此时母亲病重,他也做不到将母亲抛弃的事,只能尽心尽力服侍着母亲,希望病魔赶紧褪去。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这五年时间里他样样事都亲力亲为,熬走了妻子,也熬走了他的工作,但是五年时间过去,病魔却依旧缠着他母亲迟迟舍不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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