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女娘才就此慌了神,现在等在此处放榜的不外乎是参考的儒生或者家眷。也不知道片刻之后谁就鸡犬升天入了黄榜之上,自己实在犯蠢,怎么就忍不住这张嘴,在此得罪气人来。万一真给家中夫君添了堵,只怕更会天天往那骚浪蹄子的小院跑。
她微微颔首,眉眼低垂,窈窕身姿微侧,显得楚楚可怜。
周遭男子居多,见状也就不好再出声责怪。
苏达半点多余目光都不曾赏给那女娘,仍旧盯着放榜官人手上动作,巨幅黄纸已经张贴在南墙之上,浓重的墨色排列整齐的跃然纸上,只见他嘴唇微微翕动。
“放榜!”
二字犹如洪钟敲击在场所有举子们的心弦。
苏达从最后一张纸的末尾慢慢往回看,心中苏时清的名字已经念成经咒。目光一字不落地缓缓上移,却还没出现那人的名字。手肘被被紧紧抓了一把,暮色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子!你快别从底边找了,看上面!”
她转过头看暮色,顺着她示意的目光使劲仰起头。
只见苏时清的名字赫然写在榜首。
一瞬间,她好像身入无人之地,所有的声音在此刻全部迷蒙得像风像雾,明明四处飘散无处不在,可又让人忽视他们的存在。
眼前只有那张黄榜。
和那道名字。
刹那间的惊喜过后,苏达拽起暮色扒拉开周围的人就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