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味道,“准备个屋子,太医跟我过去。”
恍惚中,那浑身湿透,满腿沾泥的郎君在扫过水榭楼阁时,往被女娘围住的另一女娘那看了一眼。
另一落水女娘早就已经清醒,但因为人过于多,而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遮脸的发丝全部拢到而后,露出楚楚可怜的清纯鹅蛋脸。
这人苏达也认识,正是宋轻雪的小姑子,秦琴。
可这两人怎么就突然一同落水了呢?
但眼下也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抱着轻雪的郎君早就箭步飞快地往水榭小屋方向走,苏达拽起裙边露到脚踝,方便迈步后也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视线一路追着隐在湿连一起的粉色裙摆中不断晃动地殷红鞋面,刚刚勉强打起的一丝清明,此刻又因为担忧六神无主起来,像是行尸走肉般只顾追寻着前面的人。
猛然间,一道温热握住了她的手,她茫然地抬起头,顺着手臂望向那人。
那人却只是轻轻抿嘴,眉头间藏着安慰,“我拽着走得快一点。”
“嗯。”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声音节是如何挤出来,却十分坚定地跟着苏时清的步子,随着他的力气,被半拖着往前走。
跟到水榭时,就只听见一声房门紧闭得“咣当”声。
过了半刻后,抱着宋轻雪的郎君才推门出来。
苏达刚想去问他究竟是谁,看着倒像是与轻雪相熟。可在她的记忆中,还真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话到嘴边,刚滚了一圈,就被对方的话给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