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阴沉似掉了墨池。反正就是扫兴得很。
宋友来被引着往小厅走,毫无阻拦的宽敞门廊让他次次看,次次皱眉。绕过被插了一刀的影壁,细看还有由刀口向四周蜿蜒开裂的半尺细缝,不禁又是眉头一紧。几步路就横跨整个小院,除了一棵光秃秃的柿树,院内空无一物。哪有一点儿家的样子,他眉头锁得更紧了。
哎,这老友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苏达和苏父是踩着暮鼓声的最后几下回的家。一百八十下鼓声敲完整座热闹的长安城将被框在规矩的罩子里,城门落锁,百姓不可在坊外街市走动。唯有坊内小摊小贩和走街串巷货郎的吆喝叫卖声不断。
故而坊外阒然无声,坊内热火朝天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苏达父女二人刚进坊门,就听坊外门上铁器碰撞声,正是守卫在落锁。
其实住在这西外城还是有些许好处的,看看内城那些个大官们住的坊区,哪个不是消消停停鼓停灯灭的。怎会有这番热闹景象。
可苏达的心思却不在这,即便是她最喜欢的广寒糕都视若无睹。头不扭眼不转,毫不犹豫就走过了张家糕点铺。
苏父一眼就看出她反常,路过三舍酒肆时,脚步顿下一瞬,嘴上却不停歇,“说说吧,怎么了?”
“阿耶,你升官涨了这么多品阶,那……”她偷瞄一眼阿耶,见他视线落在不远处地酒肆柜台上的酒盅上,便放下心,神神秘秘道,“涨了多少月俸?”
阿耶喝酒,但也只是小酌,每次买上一壶花不了100文。她放心的很。
苏父睨她一眼,却不正眼瞧她也不说话。
苏达哪能甘心,这可关系着家中未来用度。若是这笔钱落到阿耶手上,保不齐今日发俸,明日就瓮尽杯干,然后半个月都得喝上西北风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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