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新纱布在背后拼拼摆摆,手忙脚乱一阵操作后。长舒口气,不再为难自己,随手一罩,眼不见心不烦。
实在想不出办法就先放一放,去给他“喝水”。
喝水也是个体力活,弯腰歪脖子不说,还要整个人蹲在地上,都怪这矮榻太矮,等有钱一定换个罗汉榻。
等她撑着矮榻直起快抽筋的腰背,视线由矮榻足下福寿纹缓缓上移。突然怔住,她依稀记得那只骨节分明大手死死攥成拳,像是手中握着什么东西。
疲惫瞬间一扫而空,苏达扔下湿棉布就去看他手。左手指微微蜷缩,自然搁置在矮榻。
脚下步子一转,扭身去另一侧。
可右手五指自然张开,垂下矮榻,哪还有什么东西。
只是他半臂硌在榻沿,本该苍白的手隐隐涨出红紫,青紫的脉络暴起。
看着大为不妙。
这哪得了,她可见识过有人因为戴不合适的戒指卡住手指,气血不通被硬生生截掉的例子,就发生在去岁。
现在想想都忍不住唏嘘,那血色呼啦的断指上戴着的可是个足金的戒指。
急忙抬起那只比她略黑一度的手臂,柔软的指腹捏住硬邦邦筋肉,放置在榻上,还拿来闲置在塌首的三彩枕挡在沿边,防止再滑下来。
她可不想未来是个独臂郎君当牛做马还钱,那还不得被外面那些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思及此处,又忍不住对他好些,重新捡起他脊背上的纱布,认真研究。
轻柔细软的布料在伤处、侧腰窸窣滑动,伏在榻上的人轻轻一颤,肩胛骨处微微凸起,仿佛磨着沙砾的嗓子漏出几节破碎音阶,“别……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