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晕了?”
尴尬地笑笑点头,“就说没事了。”
“那小郎君怎么样?”
“昏迷不醒。”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阿耶,这人伤得这般重,万一熬不过去,咱的钱不就打水漂了吗?”
“你有何打算?”苏父凌厉的目光再度袭来,黝黑如墨的眸子隐含怒意。
他平日里虽惯着苏达,可却极有底线。钱固然是好东西,可也不能因为钱而枉顾人命放弃底线。既然早已决定要救,就定然不会中途放弃,况且现在也不是山穷水尽的时候,钱财手上虽没了,再赚就是。过几日就是三月上旬,可以去司农寺的太仓署领上个月的俸银。
她瞬间慌了神,垂首认怂做鹌鹑状,“女儿不敢。”
“好好照顾,总得把命保住。我等下就去用粮换些钱来。”
在苏父看不见的视线盲区里,苏达勾了勾唇角,又迅速隐去。
既然要去卖粮换钱,那就得去借个牛车。苏御史住的这条叫启示巷,这一片的房子都有些年头,但好在一直修修补补,比苏家常年空置要好上许多。邻里邻居都是些贩夫走卒,当年苏清搬来时,任谁都不曾想过,堂堂八品京官会住到西城这片地儿。
这么多年也是礼让有加。
所以这牛车借的十分顺利。也是赶巧,这小巷中有五户人家,除了牛婶外,有三家都是小商贩,两家是官差。正好有一户家中郎君崴了脚没出门,这平日里用来装货的牛车还在棚里吃草。苏父彬彬有礼地将来意说明,那人二话不说就将牛车借出。
是以,只需将东厢耳房堆放的禄米搬出放在牛车上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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